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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难当(3)

少年阴鸷帝王gg&前上卿·现皇后dd


私设怪力乱神,以及男男可婚娶,嫁人以后可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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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上次肖战禁足他之后,王一博便再没有见过肖战,如今掰掰手指头算一算,也有半月之久了,这半个月来他整日被清月催着去低头认错。


“娘娘,您就别犟了好不好?”


第七十二遍,王一博听到熟悉的话有些哭笑不得,他扭头看着端来晚膳的清月,有些无奈:“好清月,你当真以为我去低头认错就能被解了禁足?”


这话倒是问的清月一怔,喃喃自语道:“可是陛下往日都会宽恕娘娘。”


“他若有心我怎会,”王一博看着只是用水煮过的菜,以及淅沥沥的米汤,皱着眉道:“我怎会吃糠咽菜半月之久,且整个椒房殿除你之外再无一人侍奉。”


话毕王一博扭头看起了窗外的弦月,不过片刻便乌云密布,不知明渊和他两个妹妹如今过得怎么样,他的二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,有没有心上人,可曾有人提亲,那人家境人品样貌如何,待他妹妹如何。


呆久了,王一博的思绪又随着天上的阴云飘远了,他忆起肖战登基第一年的一件小事。


正值年关,王一博在除夕宴上被众臣一杯复一杯的灌酒,最后醉的一塌糊涂时肖战才大发慈悲的准许他退宴更衣。


那时他醉的糊涂,挥开宫人后便踉跄着出了殿门,引路的小太监不知怎么当差的,竟将他引去了肖战的寝殿,而他却是全然不知,脱去外衣便大喇喇的躺在龙床上睡着了。


据宫人们之间口口相传而知,肖战当夜回了寝殿命人叫醒他,可自己指着肖战道了一句:“你,来给本官脱靴。”


至于肖战有没有替他脱靴,王一博明里暗里听了无数次墙角,也曾问过萧悲风,只是都未得出答案。


第二日他抱着自己的官服乌纱帽跪在肖战寝殿前磕头请罪,或许是他对肖战还有用处,故而未见天子怒颜。


只不过从这次以后,王上卿从未再醉过。



“娘娘,您又走神了!”清月看着游神天外的主子,心下又叹了口气,苦口婆心的劝诫道:“娘娘,明大人他早已经不在了,况且您如今是皇后娘娘,就不要再为往事苦恼,如今您的心思该全放在陛下身上。”


王一博随即反问道:“明大人是不是明渊,我和他……之前是何关系?”,清月面色一白,连忙跪下低声道:“恕奴婢妄言,只是从前许多事娘娘记不得是最好的,今后娘娘心里眼里只有陛下一人才对。”


秋装依旧能瞧出清月瘦削的脊背,无奈王一博只能叹气,伸手将人扶起:“我如今入了宫,与他早如参与商,若我知道那自然是时时刻刻警醒着,不会在陛下面前提他,可现下我失了记忆,不知我们是何关系,更不晓得陛下为何迁怒,你不叫我明白其中的关系利害,只叫我谨言慎行,确实为难我了。”


“娘娘,”清月抬起头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见她有所松动,王一博遂补道:“你是陪着我长大的,自然知道许多事,不必说情啊爱啊的,只需捡重要的告诉我,让我有个分寸即可。”


外头忽的乍起惊雷,清月起身去将窗户关好,折回来时竟额外的捧了一盏油灯,寝殿更亮了些,烛火摇曳下,清月的细眉微微倒簇,眼中仍有纠结。


王一博心道这次怕是问不出来了,不过清月如此纠结,他心下也能猜到七八分,谁料清月突然开口道:“明大人曾许了娘娘您,又将您引荐入宫。”


清月虽说的话短,却胜过长篇大论,短短两句他便能知道来龙去脉。无非就是明渊将原身骗去,以其为礼物献给了肖战,或许正因为如此,肖战的眼线遍布天下,却不在他死后发落上卿府。


自己死的仓促,尸首怕是被叛军抢去,他是肖战最趁手的刀,在没有杀干净叛党乱臣时,他还不能死,可他却死了。


彼时肖战自然需要同他一个相像的人,来代替他,以此来稳住朝臣与军心。此时此刻明渊跳出来将原身引荐给肖战,以此换取岌岌可危的上卿府退出朝堂。


权势滔天的上卿府迟早会被拔除,他,明渊,乃至他有名有姓的门客徒弟们,在不久的将来都会被肖战一一除掉,可情势所迫肖战却不得不许诺放弃除掉心腹大患。


他了解肖战,此人最痛恨别人以不对等条件来要挟他,原身心系明渊,自然是一心向着早已远走他乡的明渊,让一个人闭嘴很容易,可让一个举足轻重且有异心的人闭嘴着实要费一番功夫。


且也解释通了为何宫人议论他做上卿时的行径会被处死,而清月会说不能那位生前事,近来接触打探下,其余众人却以为原身是他王一博。


但肖战为何会在平定叛乱后力排众议的立原身为皇后?天子纳朝臣,还是许以中宫之位,怕是从古至今,天上地下都是独一份。




“娘娘,不早了,您该歇息了。”清月满面愁容的劝他,方才起了惊雷,如今外头风驰雨骤,王一博瞧着清月小心翼翼的剪了油灯芯子,心下打定了主意,明日要找机会见到肖战。


第二日仍是大雨滂沱,王一博吩咐清月将椒房殿仅存的一些食材全部取出,在清月为难紧张的神情中亲手做了几道菜品,随后便换上了太监衣服从椒房殿的后殿溜了出去。


今日的雨着实有些大,还未到肖战的甘露殿,他便淋透了,倒是一心护着食盒,本想从崎岖不平的假山走而绕过守卫,可是王一博脚下一滑,整个人从假山上跌落,将额头撞出一块淤青。


也被巡逻的御林军发现,带头的郎中令认出了他,将他客客气气的请到了肖战面前,看着最熟悉的面孔,王一博陡然心生一股难以言语的怅然。


这不是梦,他死了又活过来,不过却是换了种活法儿,他真的死了。


肖战瞧着浑身湿淋淋的王一博,额头上有伤,手中提着一个破损的食盒,从缝隙中尚可看到被雨水浸湿而零散的食物。


“皇后,你这是做什么?”话虽是问句,可肖战仍专心于奏折,没有拿正眼瞧他。


闻言王一博扑通跪下,随后又双手交叉行了大礼:“臣…臣妾有错,”,他复而抬起头,有些哽咽的说道:“臣妾听闻陛下近日处理朝政而废寝忘食,故而担心陛下再有胃心痛,所以……”


“所以皇后为朕做了菜肴特地冒雨送来?”说话间肖战抬起了头,又朝身边的高涣轻轻一撇,不过片刻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与肖战二人。


“皇后,上前来。”


王一博听话的提着食盒上前,肖战似是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,将打湿贴在脸上的鬓角抚开,语气有些玩味:“皇后很了解朕有胃心痛?”


“臣以……臣妾从前夜里惊醒,瞧见陛下剑眉紧促,手贴在脾胃处,又想到陛下这些年每日都是宵衣旰食,所以斗胆猜测。”


不等肖战开口,王一博便接着道:“臣妾尚在禁足无颜面见圣上,可又实在挂念陛下,便只得出此下策。”


“皇后倒是从未对朕如此上心。”肖战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,像是要从他一言一行中找出破绽,王一博习惯了这样审视的目光,他只垂着眼睛,微微踢了踢脚下的波斯地毯,语气有些埋怨:“可是因为下雨搞砸了,菜肴全都泡了水。”


他像是鼓起勇气,抬头直勾勾的盯着肖战,那单纯又懊悔害怕的眼神让肖战想起了掖庭的初见,也是这样的眼神,他有多少年未曾再见这样的眼神了?


“你是好心,却也莽撞,往回若是担心朕,大可来这里陪朕用膳,身为皇后不必做这些粗使活计。”肖战的心随着眼中泛起的喜悦而软了下来,或许很快他就能与他重聚,不知他会不会像这样再看看自己。


瞧着肖战因缅怀而迷离的神情,王一博心中如同被猫狠狠抓了一般,肖战也许是想他的吧,即便是因为朝政繁忙无人可替,又或是舍不得他这把又快又锋利的刀,总之是有想他的吧。





就是说现阶段两个人在不断的试探对方,可能会有一些虐,所以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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